【旧闻】文安陶海：创业十年

　　文安在智能交通领域做了很多年，核心术是计算机视觉技，我自己做计算机视觉技术做了20多年。还有一个定位，文安是一个产品公司，这跟个人的擅长有关，因为我们比较擅长一些计算机视觉的算法，做产品，所以我们逐步的就变成了一个产品公司，当然产品公司非常不容易，我看今天海康、大华也是都在，实际上做产品开始的时候你创新，但是后来可能成本控制、制造等等都会非常不容易。我先稍微介绍下我们的基本情况，让大家了解一下文安到底是做哪些方面工作的，然后这样大家可以问一些问题，我们进行互动交流。

　　刚刚我说了，文安的核心是计算机视觉算法，算法团队有接近20个人，我带着在做，都是做人工智能和计算机视觉算法，从早先的传统的机器视觉、计算机视觉算法，到现在的深度学习，还有一些其他的算法，我们一直在做。我们公司还有一个不太一样的，因为我原来当过老师，我们现在每两周还有一个seminar，去读一些ICCB、CCPR、EECB这些国际计算机视觉年会的论文，因为只有通过不断的学习，才能汲取新鲜的东西，也才能跟的上技术的发展。从2005年开始，公司只有3个人、4个人的时候都是做算法的，我自己也写代码，公司第一版的车牌识别，是我兼职写的，在教书之余写一个车牌识别代码。因为当时我们实在不知道创业做什么，因为离着市场非常远，原来一直是做论文的，写论文写了好多，计算机视觉有一个大毛病，就是每年的国际会议、论文非常多，但是真能做成产品的东西很少，这是第一个矛盾。

　　第二个矛盾，计算机视觉往往是一个给人辅助的模块，看着很好，但是很难赚钱，举个例子，每个手机里都有人脸检测，你照相的时候有一个小框框，但是你知道那个东西卖多少钱，那个一个手机上卖1毛钱、几分钱，永远是一个主体外的辅助功能。所以，做计算机视觉创业，最重要的也是最难的一个是到底你怎么把自己变成主体，而非一个简单的功能，这个其实是一直困扰计算机视觉公司的问题，到今天为止依然如此。那么我们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，就是进入行业，这个是必须做的。那么我们最早就是做车牌识别，却曾经卖过SDK，我们开玩笑说这叫卖血，车牌识别算法，实际上是整个系统里最最难做，也是最核心的，你以一个相对低价的卖出去，其实对于公司的开始小的时候10个人这没有问题，一旦发展大了是不可持续的。那么所以到后来，我们就开始做电子警察的软件，最早在北京做北京的电子警察，后来发现尤其像最近几年，软硬一体、智能设备是一个趋势，所以实际上光做软件也不行，所以还得做设备，做了设备发现不好，易华录你看人家有一个平台，你没有平台还不行，你光做设备可以被替代，今天用你的，明天就可以用海康的，后天又不知道用谁的，哪个便宜用哪个。在这种情况下，你可能对整个的项目控制力非常差，作为产品商生存很难。所以就逼着你去做solution，就是像今天刚才韩总演示的，清一色你看全是后台平台，因为后台平台这些功能，离着终端客户是最近的，作为集成商来讲，只要掌握住应用平台就掌握了一切，前端设备可以随便换的。

　　但文安还是坚持要做前端平台，而且要把前端平台做得更好。这是一些经历，所有企业都是必然会碰到的，也没有什么特别特殊的，因为10年时间总会做出一些东西的，得一些奖，获得一些资质等等。我们文安，真正自豪的是做了很多第一个，在国内我们不能说做得很大，但是从技术创新上来讲，我们真的是在过去10年里做了很多第一。第一个2005年，这是自吹自擂的，当时的车牌识别，当时大家如果记得的话，可能主要还是汉王、高德威、川大智胜这些公司。那么我们的识别率，在当时超过这些公司，因为太用了最新的算法。所以回过头来，这个paper一定要读，最终一定是这样的。那么2006年我们就开发了全标清的电子警察，当时的电子警察在国内基本都是用的线圈式的，很可靠，一说视频式的，说那东西不行，老是误报，跟不准，检测率很差的，基本上是这么一个观念。那么我们在北京做了一个项目，当时北京的电子警察，做下来以后效果非常好，那么全靠什么呢？全靠算法。你能够在视频里面，当时还不是高清的，是标清的，一个标清摄像机一个车道，大家如果做得时间长都了解这个。那么你要对这个车牌进行识别，然后对车辆进行跟踪，那些这些算法其实是你必须做到一定程度之后，用户体验才会好，所以当时我们能够做到90以上，当时是非常好的。

　　2006年，我们第一次参加国内的安博会，那么当时博康给我们提了一个，就是我们视频太多了，好多视频是坏的，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哪些是坏的，所以当时我们就做了一个系统，可以自动检测这些视频是不是坏的，这个就是所谓的视频质量诊断，这个词是我当时起的这个名字，因为开始我们叫视频诊断，上网一查全是看病的，就是远程看病的这种产品，后来不行，得加一个“质”，所以叫视频质量诊断。那么现在视频质量诊断，已经变成了一个视频平台里的标准的功能，就是它已经被视频平台融进去了，当然它依然很难做，算法非常难做。

　　2007年开始我们开始做客流统计，千方我知道一直在做激光的方案，就是在做北京再清分，做这些东西。那么我们不太一样，我们一直是视频方案，视频客流分析主要用于商场，我们覆盖了万达广场都有30多个，每一个广场都有300、400个客流统计。我们是基于模型的，国内第一个基于模型，而不是基于运动的，计算量非常大，但精度在国内目前是最高的，可能我们主要的竞争对手，从精度上就只有日本的NEC。后来我们又做了很多，比如说平安城市，我们在广州做了1000部的打架、追逐、夜间出没这种功能的检测。2008年我们提出了所谓的辅助卡口，这两天又有公司找我们，说你们能不能做微卡口，就是微卡口跟辅助卡口基本的概念是一样的，就是用原来不是监控卡口的设备去做卡口。那么2010年，我们在北京第一次做出了500万CCD电子警察，并且能够抓拍左右拐，以前只抓电子警察，那么有了这个功能之后，视频方案就完胜了线圈方案，因为线圈方案就是一个截面，要不然on，要不然off，你跟不了轨迹的，到了视频时代你有轨迹的，有了轨迹你什么都有了，你可以看不按规定车道行驶，不按导向行驶，逆行、压线全可以，就是一个路口的电子警察，所以我们当时就不叫电子警察，不叫闯红灯了，我们叫城市道路路口综合检测系统，违法综合检测系统，它能抓7种违法，这是很可怕的，因为你不按导向行驶，我们开车的话经常发生。

　　那在2010年我们在北京，到目前为止我们在北京做了1500辆公交车上面自动抓拍占用公交车道的系统，当时我们是跟交管局一起合作，于是从头开发了这个系统，做下来还是比较难的，因为它是动态的，而且智能机的。罗罗嗦嗦说了一大堆这些系统，那么到了最近，2013年到2015我们就开始变硬，从软变硬，那么我们的客流变成了智能一体机，另外我们到了2014年、2015年和GPU，像英伟达公司等这些公司合作，我们做了全球第一款基于GPU的能做深度学习算法的智能相机，可以达到1200万像素分辨率，就是在1200万像素分辨率25FPS这种强度下，可以做智能分析，它可以做人脸识别做8米的断面，去做性别、年龄等等这些。那我演示一些视频，这个很快的，因为大家都是交通行业内的，所以大家这些很多东西都见过。

　　现在电子警察竞争非常激烈，价格战打得一塌糊涂，低得不得了，几乎是成本价，而且不光低价，还不要钱，就是贴钱做，你政府没钱没关系，我们上市公司有钱，我们给你做，不给钱没关系，我们有业绩就行，因为是按权责发生制，财务的原因，我慢慢才了解到，因为所谓的权责发生制，就是说你没拿到现金没关系，我只要把活干完了，人家说你活干完了，你就可以把所有的收入都计入你的财务，上市公司都是这样做的，所以上市公司不怕你不给钱，就怕干不完不验收，所以拼命要把验收做完。那么你看这个里头，所有的这些车辆都有一个轨迹，那么这个轨迹是通过对车辆的检测去完成的。那么它里头核心的计算机视觉技术就是对各种车辆的检测，对于车辆的跟踪，车牌号码的识别，对车型的分析，对红绿灯的定位和识别。像这个你看，都有很精确的轨迹，有了轨迹你当然就说，假如这个车道直行就能检测出来了。

　　电子警察今后怎么发展，其实这是很困惑大家的，因为之前电子警察的厂家比较多，经过今年和去年海康、大华、宇视的超低价竞争之后，很多做电子警察的公司基本都被并购了，我们知道的像（藏愚、泓鎏）等等这些慢慢都并掉了，因为单独卖一个产品是很难生存的，要么有的就变成集成商去了，就是做一些大的项目，原来是做产品，逐步变成做项目去生存发展，这也是可以理解的。但是这样也会导致一个现象，就是当小公司多的时候创新比较活跃，因为很多公司都要自己往上发展，当一个行业慢慢变成两三个公司的时候，创新速度会下降，因为第一它规模大，不能老去换，更新产品，一个产品至少要坚持两年，不坚持两年规模效应出不来。但是我们虽然在这种情况下，但是我们还是看到了很多新的技术的突破点，举个例子，比如我们可以最更高的分辨率，现在最高的可能是能达到25帧，最高现在到达680万，但是实际上我觉得在未来两年内，可以达到800万，甚至1200万的25帧的速率。那么为什么要这么高的分辨率呢？你可以看得更远，看的范围可以更大，车辆看得更清晰，这是第一点。第二点就是计算能力，传统的大家都是T2、8127这种方案现在占主流，但是它有一个缺点，它将来不支持H.265，并且他的计算能力是非常有限的，单颗DSP。

　　所以在这个基础上，我们做一些创新，我们采用了GPU，它的计算能力远远大于DSP，大很多倍，这样使得我们更好的算法，计算量非常大的算法，比如深度学习可以用。此外也选择有未来的芯片，就是它未来会支持H265这种芯片来做。当然此外现在我们有双向的，双向有正向和反向，反向除了能看清人脸之外，其实还有很多其他的功能，比如他就可以来看到排队长度，来控制信号灯等等。其实电子警察未来依然会非常丰富的往前发展，就是这个产品本身它会有很多新的突破点，只是我们要去做。另外有一个问题，就是他研发的难度越来越大，因为单独做软件，像我们以前，或者单独做相机的，像其他的，大家都知道一些做相机的公司，这样单独做是无法生存的，因为主流厂家现在慢慢都是软硬一体的，所以意味着未来你开发产品，要即会硬件又会软件，最好还会后台，这样你才能在这个市场里生存，所以这个难度确实是越来越大，对我们也是挑战。

　　我们还有几个其他的交通产品，比如占用公交车道系统、违法停车抓拍系统、还有卡口系统大家都是比较熟悉的。文安其实还是有另一面，文安是一个计算机视觉公司，我们是希望把计算机视觉识别，人工智能的技术应用在各个行业，我们现在主有三块业务，一块是计算机智能交通，第二块其实跟交通也有关系，就是客流统计，统计有多少人，目前我们客流统计主要应用于四个场景，第一个是商业地产，第二个是零售的连锁，第三个是景区，我们像北京的公园、苏州的公园，包括西湖的公元我们做了很多。第四个是枢纽，像虹桥枢纽它都需要统计客流。因为现在有智慧旅游、智慧交通，实际上我们除了对车感兴趣，对人也会感兴趣。

　　我演示两个视频，大家理解一下我们做的客流统计是什么样子的。这是一个典型的客流统计，那么我们基于模型的，基于模型的意思是什么，图像里每一帧图像我们都会对于人体进行检测，然后在图像帧到帧之间进行跟踪，这个说来容易，最大的问题是怎么把它低成本的实现，因为它的计算量如果用这种方式的话非常大，所以我们进行了大量的优化，算法也经过了8年的开发，我们2007年就有这个产品了，到现在我们只能达到97.5%的精度，并且有个别的场景，我们可能要掉到93%、94%，但是早先我们有些场景会掉到80%几，好的场景90%几，差的场景80%几，它越难做到后来就是怎么能各种场景都，ork这个是最难最难的，计算机识别里。那基于这种模型的方法，当然能抵抗各种的干扰，比如说运动的但不是人的物体，像这种就是在一个大型商场开业时候的场景，实际上我们的地铁，如果装上这种系统的话，它可以不是做断面，因为你地铁站上人非常多，你可以装一系列的摄像机，进行对整个平台进行无缝覆盖，然后把人数加起来就可以了。

　　实际上用视频的方式，有三种竞争的方案，一种方案是视频的，第二种方案其实就是用激光的，还有一种方案是用热成像的，我们在热成像领域也做了一些有意思的实践，这个就是热成像数人，多少人在看电影，这个就被数得很清楚。但是热成像在室外交通的最大问题，是地面有可能比人还热，所以这个时候你这个就反过来了，地面是白的人是黑的，而不是人是白的地面是黑的，那么在这种室内场景会数得很准，但是它的缺点是成本相对比较高，这是我们做的一个影院的客流统计的算法。此外我们还做了一些，另外一个应用场景就是这种旅游，智慧旅游现在很热，它作为智慧城市里的一部分，我们做了天安门城楼还有像颐和园等等这些景区，这实际上我们在6、7年前就做了，我们做颐和园的时候可能是2009年，2009年做的颐和园的客流统计，那么它做出来的效果就是这样子的。那么这是北京北宫门、东宫门、如意门，每个门又分三个摄象头，而且因为它是古建筑，你不能乱放摄象头，所以它摄象头就是放哪就只能在哪，你不能去想放哪放哪，而是要随它，所以角度各异，但是我们可以统计处，从6点到研究，每一个门总进，每一个总出，然后整个公园的总进，整个公园的总出，那么这两个一减，2万多进，1.3万出，那么里头还有8000多人，这样通过这个数就可以进行限流，这个是它最大的一个应用。

　　像天安门城楼的安装，它在室内，室内又有另外的一些问题，就是室外它公开范围非常大，人会非常黑，这样的话必须用非常好的宽动态摄像机，否则的话人和地面是分不出来的，这个东西实际上最后就是统计上楼多少人、下楼多少人、楼上有多少人这种东西。这是一个出口，天安门的出口，最后你可以进行一个报警，这个就是上去多少人、出来多少人、现有多少人，有一个警戒线，我们把大什栏、后海这些区域都做了，就是整个的客流统计系统，包括后台分析。像商城开始是要客流，到后来它就想得到更多的东西，什么呢？就是你能不能告诉我，这里头有多少男的、多少女的，这1万人里都是什么年龄段的，在2013年到2014年，我们就做了所谓的客流属性系统，主要是年龄和性别，像我们实施的项目，像京基一百，大家知道深圳最高那个楼叫京基一百，它里头有一个KK-MALL，就都是百纳集团的这些，你比如像这一张，它就是48岁，这个我们是每帧都在算的，一个人他不是简单的，它是每一张图都在算，就是一个实时系统，这个算得很快，实施系统就是比如这一帧，这一帧48，然后这是50，后头是2.4、4.9，9.6是置信度，就是我计算完了以后，对我这个有多大信心，然后我最后进行跟踪之后，对他进行一个平均。这样我就可以得到，一个整个他访问商场客流的分布，然后他可以进行适当调整。

　　那么我们现在的性别可以达到93%、94%左右，在实际应用中它的准确率，年龄正负7岁，就是平均的误差是7岁，年龄还是比较难做的。现在在研究领域做的最好的文章，可以做到5.5，就是年龄通过图像计算机来识别，最好的现在的误差是5.5岁。我们还没有到，我们只做到了7岁。除了这个以外，我们在这10年里做了好多好多的行业，就是很多行业，所以说创业不容易，所以乔布斯说的很对，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个企业家，你要知道say no，这个东西看着好像是一个好产品，你做做看，反正要么是没有量，要么你的技术达不到，反正最终是搞不下去，但是这个过程中我们做了好多东西，独一份的产品，比如首都机场的飞机跟踪，一个可以跟踪每一架飞机起飞降落的软件，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，因为你想想，这个事情本身就是这样，我们做了快一年，收了5万块钱，所以千万不能做错东西，这就是我们整个重型云台，放在导航塔上，指挥塔上，然后我们重型云台，我们通过计算机视觉完全是自动控制的，然后图像跟踪，可以很稳定的跟住这个飞机，它飞起来很快的，一般有接近4000米，它在1.8、1.9的地方它就起来了，那么这个整个都要跟踪跟下来。然后跟完了以后再回到找下一架飞机。其实它里头还有一个难点，就是你不知道哪一架飞机未来会飞，这个也是一个困难的事，所以这个地方怎么能自动，很难。

　　但是有一些我们是觉得，未来还是挺有用处的，比如周界，周界是一个比较universal，就是哪都能用的一个东西，比如像中越边境，咱们国际上装了很多，用红外热成像加上后面周界，所谓的周界其实就是运动检测，但是能对检测的物体进行跟踪，最好你还能对它进行分类，是个人、是个车，是一个什么东西，是一个小动物，这就是所谓的周界防范，它主要是入侵报警，它最大的应用主要在一些油田，在一些基站，广电的基站做这些应用，做这些无人职守。我们还做了打架，我再演示完这两个，演示就结束了，然后我再讲讲一些体会。那么这个主要是做一些打架行为的分析，那么主要是从视频里获得图像的特征，然后进行分类，那么我们最近还做了一些城管的项目，我们现在能识别摆摊，摆摊你想想更难做了，摆什么摊，各种摊，还有各种角度，我们现在摆摊也能识别，还能识别摩的，就是这种非法运营的摩的，都可以识别。说到这大家觉得，你这个可做的东西太多了，正是因为如此，所以我们现在非常的晕，你什么都能做，但是到底做什么？所以我就直接跳到最后了，中间全是介绍产品的，此处略去2万字。

　　第一个，还是回到我们智能交通，毕竟我们这个会是智能交通的，第一我觉得智能交通虽然竞争激烈，但是它的行业的前途真的是非常光明的，大家不要看到一时的价格战，或者说不要钱也要干的这种事。因为我们创业这么长时间，觉得千万不能去追求虚幻的需求，一定要是刚需，这是重中之重，你做的东西一定要是真的人家需要的，不要因为这是一个控标点，这是一个什么噱头，或者说我们的集成商客户就是为了控标，我们给人家做半天，这肯定没有什么好结果，因为将来不需要，你控标一时，这个东西不会一直用的。但是智能交通决定的是一个出行的问题，这个你看衣食住行，它排在第四位，就是非常非常重要，所以它的市场是非常巨大的，现在我到外头跑市场的感觉就是，虽然你觉得竞争很激烈，但是市场真的是太大了，你到哪个地市都发现人家需要这个，可能更多的还是我们的销售人员没有做到位，并不是说真的说这个市场已经竞争到你没法做的地步，我不觉得是这样子。

　　此外除了传统的智能信号控制、交通诱导、非现场执法等方向，车联网、电子车牌、大数据分析等新技术也带来更多的机会。因为说到底现在交通还是不行，只要现在交通不行，我们就有饭吃，如果说交通好得不得了，大家也没有什么抱怨了，那政府说也不用花钱了，也别修路了，也别装这些设备了，也别搞什么诱导了，反正现在挺好的，那还干什么，现在真的就是花了这么多钱下去还是不行，还是不行我们就可以想办法，想办法就有生生意。

　　第三个，智能交通作为人工智能技术在行业中的应用，它集合了好多东西，现在的智能交通不是以前简单的智能交通，现在一般的公司做不了智能交通，因为智能交通现在把它IT的这些东西全弄进去了，然后现在还有互联网，我们原来说做交通诱导，现在我都用百度，我觉得百度比我们以前做的微波这种诱导，真的是好得多，它数据密度可以非常大。另外现在人工智能技术发展也很快，深度学习大家也知道，所以视频识别真的可以做得很准。第二，传感器技术，这个分辨率越来越高，然后各种传感器也越来越便宜，所以也可以和人工智能再混在一起，再加上处理器技术，以前很贵，现在GPU也便宜，如果用到手机的这种高通、MTK这种芯片更便宜，刚才说车机都做到300多块钱了，真的是可以越做越便宜。所以这样的话，这些东西一综合，你就可以有很多创新的硬软件的产品，所以最终的结论，我觉得首先前途是光明的，第二根据我们公司的，因为每个公司都有自己的基因，那么我们公司做到今天，我觉得唯一的体会就是像我们这样的公司比较辛苦，但是也挺有乐趣，就是必须创新，你不停的走，你两年不出新产品，这个公司就比较危险，那当然也是比较累。那像集成公司，可能商务关系好一些，可能是10年，但是他也有任期，各有各的问题，但是作为我们这种产品公司，就是必须在技术创新上不停的往前走，我们现在还有一个好处，不是特别大，我们现在200多人，这样的话我们船小好调头，创新比较容易一些。

　　第三条就是不要怕，就是比如说大公司有这样的产品了，我们可以做更好的产品，但是这要求我们对硬件、对需求、对算法有非常深入的了解，我们就可以做出超过他们的产品。

　　第四个，现在是要软硬和平台要彻底结合才行，现在单做软件、单做硬件、单做平台都有问题。最后一个就是讲讲公司管理上的一些体会，我也做了10年了，我10年前是教书的，带学生的，写论文的，那么做到今天，我觉得依然我公司我最喜欢什么样的人，我最喜欢会学习的人，真的是这样，因为如果技术人员不学习，没的说，很快就落后了，IT发展太快了。销售人员不学习，客户在哪，单子在哪，产品的理解都不行，销售技巧也会停滞。管理人员不学习，有句话大家都知道，在一个公司里，每个人都在他不称职的岗位上工作，为什么，因为他称职了以后就会提拔，提拔到你不称职为止，所以这公司里的人都不称职，你要称职了就提拔上去了，后来我想想这挺有道理，所以实际上，那怎么从不称职变称职，就是学习，这样才能到下一个更高的岗位上。最后一个就是实事求是，对于我们这样的公司就不要过度推销，我们是要走长线，不要一下子赚一笔钱就跑，还是要用真诚和能力来打动客户。像我父亲经常问我，你这东西能不能真给人解决问题，我说能解决问题，这样才真的有价值。